你好我是摩尔鸟

𝓛𝓸𝓿𝓮.

兜圈子和直筒子

-☾☾☾.

是稀有的宁静×那英

(建议配合守候食用 那姐的嗓音真的能穿越世俗!

两位姐真的好可爱,我哭哭。

剧情断断续续的,文笔也难看,但是经历了很尴尬的删掉重写删掉重写后还是磕生磕死。

大家就看个开心吧kiss kiss!!!



1.

那英总是时不时瞥向她,短短细细的、三番五次的、有意无意的。那目光好炽热,像是好奇的猫咪试探新鲜的生灵;或者说是警戒的母虎打量不怀好意的物种更贴切……总之是灼得宁静像是把貂皮反穿了,那绒毛扫得心直痒痒。

相比这种有一下没一下的目光,那份直勾勾的、恳切的、热烈的眼神,才是最最要命。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宁静在内心暗骂,却手背抵着下巴,不动声色地,笑眯眯地把目光送进那英的眼睛。她实在谈不上喜欢那英,她太实诚、太直接,横冲直撞地破开宁静织的一切细网。

这很令人愤怒。

宁静的确生性争强好胜,但至少活到这一岁…至少她自己认为,在大多数情况下她都能很好地克制住这份天性。那英没再开口,但也不避开宁静的目光,只是指骨不停地细细摩挲,偶尔干咽口水,白透的颈部鼓出好看的弧形。

就在刚才,对她那英来说,可谓是惊心动魄的半分钟。但现在除了余悸和些许侥幸,又多了一丝丝不甘在心尖萦绕。明明她可以像一贯那样冷冷地看着对方,默不作声,为自己预留了足够的准备时间后,再气势逼人地作答。可谁想得到她脖子上这颗榆木脑子还没动起来,嘴皮子就先把答案和盘托出了。她们从发型扯到曾经,再谈细小杂碎的事情。那英对答如流、漏洞似筛、然后追悔莫及。


2.

“所以你不想遇到我。”宁静真诚发问,多半是故意的,其余是成心的。她很少这么迫切想同对手分出胜负,看看是谁第一个低下头避开目光…最次也要见到那英慌乱尴尬的神色——单是想象下,这种感觉也好极了。

她们不是第一次见,但也只是止步于客套话,在台前、在幕后。要是说哪里有些特别,也不过是那些下了注后就难以抽离开的眼神。宁静不太懂歌里字句间的玄妙关系,但是她的的确确沉溺于那嗓音。那英很美,把老故事娓娓道来,温和而坚定,使情感如潮涌去,吞并宁静的心海。

那份感受是真实可触的,她觉得自己身上的浮躁被一瞬间洗净,歌唱者牵着她进入另一个平凡世界,她可以放心大胆地褪去假面,放肆大笑或大哭,任由着心和音乐来指路。

宁静确信自己的眼光一刻也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,至少节目播出后,她才意识到——那目光似乎过分柔情了,徘徊在那英的发丝、眉间。


宁静很难忘记那股味道。那是很纯粹的,普通洗发水的清香,不添什么香水的浓郁高调。在后台,宁静伸手挽住那英的臂,将她圈到自己面前。

“我喜欢你,你的嗓音。”宁静的褐色瞳仁撞上那英的深黑眼眸,单刀直入后者的心间,“如果我们有机会合作。”

“哦,额。不过应该是没有的。”那英搔头,微微颔首,再抬头时眼底添了几分忙慌,她小声轻咳:“不不,我也很喜欢你的嗓音,可是你看…我们的领域不同,应该是没有这份……”那英一直被钳住的,僵硬尴尬的手臂被一瞬松开了,她猛得抬头,却见宁静眼瞳里颜色沉了下去。“…机缘的。”

宁静没听完那英说的话,自顾自消隐在奔前跑后的工作人员中。


3.

然后她们在饭局相见。

像是初遇的那份尴尬不存在,宁静笑得灿烂,单刀直入向那英发出邀约,她笃定那英一定不会拒绝,后者也确实找不到合适的理由,支支吾吾半天,还是拉开了宁静身旁的软椅。

“我上次…”话到嘴边,却收获了对方噤声的动作。宁静侧对着那英,喷上浓烈高调的香水,然后捋了捋短发,最后再抬起眼皮,目光直直刺进那英的心。那英心跳漏拍,干干咂了咂唇。她脑子无法控制地复盘那次见面,竟然连两人说的一个字都记不清。“是我年纪大了。”她恨恨地想,却又发觉自己忘不掉她身上的香水味。明明那次在后台,只有淡淡幽香,猛得靠近时却一股脑拥上,逼得上不来气。

整整一场酒局两人都没说过一句话,那英心很慌,她掐不准影后要说什么,只是不时瞥向她,又找不到什么端倪。倒是宁静被这三番五次的试探逗得很开心,终于在饭局结束后淡淡开口。

“或许我们可以再谈谈合作?你不会又那么急于拒绝我吧。”

“不会。”

“太好了,我可以把你兜回家。”

然后在约定好的时间,那英借口去洗手间,落荒而逃。


但至少也不应该是剑拔弩张的姿态。

那英确确实实没有料到再次的相见,那份尴尬而无厘头的记忆再次如潮水般涌来,却又在突如其来的逼近中戛然而止。宁静把住那英的手腕,微微发力,把她拉到眼前。

她们靠得太近了,那英努力压低呼吸,宁静身上烈艳的香水味却一涌而入她的大脑,炸开几小轮烟花——同几年前一样。那英切实地感觉到宁静目光的走势…正在细致描摹她的五官。然后忽地,她们的目光相撞。那英多么希望是错觉:在那对深褐色瞳孔里,除去那些针锋相对的攻击性,竟然在一瞬间近乎柔情——简直同几年前后台的相遇无异。

她的脑袋里像是有几十台音响轰鸣,惊得她愣在原地。她恍惚间觉得宁静轻挑眉尾,偏着头眯起眼,笑得优雅又放肆,眼底又是不动声色的戏谑。那英猛得侧过头,被钳住的手顿感僵硬,偏偏又不愿意抽离,只是耳根泛起几道烈红,无疑暴露在宁静眼下。


4.

这可真搞笑,宁静心想。

她不过是使了一点小伎俩,最多挑逗挑逗这个傻大姐,哪里就惹得她眼神零零碎碎落在了自己身上。于是宁静决定做些让自己愉悦的事情,譬如冷落那英。她有过经验,于是从未回应那英一个眼神,单单带着一幅微笑,尽情享受对方的尴尬、慌张、错乱——这感觉好极了,直到那英提起裙边,三步一回望走向舞台。

宁静觉得自己可笑至极。她的心跳竟然随着高跟鞋落地的余音而波动,鼻息也无意识地为她收敛,同几年前在那英登台时无异。

聚光灯打了下来,几十台摄像机亮起微光。那英张口,闭上眼,睫羽轻颤。她的嗓音好独特,微微沙哑、丝丝缕缕,汇聚成溪、径流成海。嘴唇开阖之间,吐出淡淡的往事与曾经。

她眼尾的细纹像是沧桑岁月吹拂过老钟,掠起片片随时间脱落的铁锈。宁静不忍多加留意,却又感叹潮水一样的时间,将阅历倾注在字句中,以温和与真诚,缀满那英的一呼一吸。

宁静觉得自己一定是搞错了,她抬眸,却同那英的目光产生交集。她觉察到那英的歌哑了一瞬,又翻涌而上,冲溃宁静那些不怀好意的心思、那些伪装许久的假面,反复斟酌的字句。这情感太热烈、太真挚。它跃出音符,以她们的目光为桥梁,一涌而上。

宁静不是擅于做梦的那类人,但是就在此刻、就在此刻,她决心开始享受自己最讨厌的真人秀,甚至有些期待。然后不合时宜地想起几年前的尴尬,以及那英推开门后说的那番话。

是啊,我们终于合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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